公開講座 「額輪」

公開講座 「額輪」 1978-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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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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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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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講座 額輪

英國倫敦卡克斯頓禮堂1978年12月18日

今天我們談談第六個能量中心額輪(Agnya Chakra)。Agnya,Gnya這個詞意思是知道。而A意思是全部。Agnya Chakra還有另一個意思。Agnya意味著服從或命令。這兩個都是它的意思。如果你命令某人,這是agnya,服從命令的人則是agnyakari,他是執行agnya的人。第六個能量中心在人類開始思考時被創造出來。

思考是語言的表達。如果沒有語言,我們便無法思考,但如果我們無法表達,並不意味著我們不會出現任何思維,並不意味著我們內在沒有思維活動。而是在那精微的層面——念頭出現,尚未形成語言,所以它們還未傳達給我們。

這就是為什麼如果沒有語言,我們就無法明白我們想的是什麼。

這就是為何你們看到小孩無法告訴我們他們想要什麼,因為他們沒法說出他們想要的。他們感到胃部的饑渴,他們想要比如水或其他東西,但是他們沒法向我們說出。這就是為何他們無法思考他們需要說些什麼。

但後來當你們開始思考並將之形成語言,語言便儲存在我們大腦中,如圖所示,左側和右側的黃色和黑色部分,隨後它會以思維波的形式返回。

就好像有人和我們說話,但在語言形成以前,我們可稱其為靈感或意念過程,在最初階段它以特定的形式出現。即光和影的形式,不是語言形式,而是光和影的形式。來到霎哈嘉瑜伽之後,如果你們深入自己的思想,你們會發現它們只不過是覆蓋在我們額輪上的光和影。

接二連三的光影就像圓形的燈塔,它們在我們頭腦中產生某種模式。然後這些模式在非常早期的階段被我們塑造成語言,這就像注入語言之杯,然後這些杯子保留在腦中,它們就這樣出現。當我們思考時,我們才真正地明白,因為呈現給我們的是語言。

那麼動物會發生什麼?它們是否思考?它們得到一個念頭、一個靈感,但是它們不會一直想個不停。當它們開始和人類一起生活,這些靈感會以字詞的方式出現。於是這些靈感再次進入思想,就像我們人類這樣。比如,你們給某人起了一個名字,假設你們叫他湯姆,或者你們叫狗什麼名字。那麼,現在它知道這個詞意思是呼喚我。所以它將自己和那個詞聯繫在一起。但是當它沒得到這個詞,它只是個動物時,它只是在那兒,它不會思考。這就是為何它們是非常自然而然的,而我們不是。動物是極其自然的,因為他們不像我們那樣思考。

這便給人類製造了最大的問題,如何超越思想。這事稍微有點麻煩,因為或許我能看得更清楚,而你們不能看見那光,接著那光變成了語言。

然後語言依我們自身的特點,變成我們的思想。

但是這些思想實際上是對我們的制約,它們不是得到啟發的事物。它們並非來自我們的內在,這就是為何我們不能自然而然。比如我現在坐在這兒,作為人,我無法保持平靜。我會一直想些什麼。我會想我要說些什麼。然後我是說這個還是不說?如果我說這個,是否合適?他們是否會接受?各種想法都來到我的腦中。

那麼,在這邊我會向自己提問,而另一邊出現答案。很好,你說這個,如果像這樣說,他們會讚賞你。要這樣那樣,他們才會明白。你看,就象那樣。因此,通過我們此生的經驗,大腦中一直不停地在整理。

無論我們這一生在與人交往中從他人那裡獲得怎樣的經驗,所有這些都會慣性地進入我們的大腦,整件事變成一種思維過程,通過思維和行動、行動和思維的交互作用來到我們的大腦,開始湧現,要採取什麼行動,要提出什麼思路,如何解決,我們認為我們在分析自己。這是非常膚淺的事。實際上你根本沒做任何分析,你沒有。就像那天我說的,你沒有做任何事。

所以,你的思考只是不斷產生的泡沫而已。因為,如同大海一樣,即使那麼深邃寧靜,當它碰到海岸時,也會出現作用和反作用。同樣的道理,當你看著什麼,因為你的注意力在外在,所以立即從中產生一個思維波,思維波回來時給你所有相關的影像,無論你對某事物有何瞭解,它都將以思維過程返回給你。

這樣的情況時刻都在發生。它會給你,它會令人如此發狂,以至我們無法停止我們的思想。它只是近乎瘋狂地持續。你不知道,你無法入睡是因為思緒不斷湧現。它們時而令人恐懼,時而讓人欣喜,時而多情浪漫,時而極度消極,時而又非常積極,時而你感到我必須要做,時而你又感到我不該去做。

而當你真正在做時,你並不思考。奇怪的是,我們卻從未留意到,當我們在做某事時,比如我說我將講述這些事。現在當我考慮好,比如大約在十分鐘之前我想好,當我演講時,我便沒再考慮我要說什麼。因為那時我已將思考過程置入我的大腦,於某處存放起來,然後當我開始滔滔不絕地演講時,這些內容就徑直流出。

所以人類已經發展出,應該說是一種程式,可以說是種非常噁心的事物。非常非常噁心。而它來源於這兩者。一是左邊的我們稱為“自我”(ego),它走向這邊,還有右邊的我們稱為“超我”(super ego)。

右側“超我”的所有思維制約帶給我們恐懼、危險以及我們以前曾經歷過的一切可能。正如他們說,那些被牛奶燙到過的人拿到一杯冷飲也要把它吹涼一下才喝。因為你被燙傷過,你知道一些流質燙傷你,所以你認為這也可能燙傷你的舌頭。你可能試著這麼做。那時你非常自然地覺得“哦,這是很自然的”,但並非如此。這些從前就已儲存在你的經驗中,有一些讓你害怕的東西,這就是你這麼做的原因。一旦你意識到這點,這個思維過程對我們的存在而言是絕無必要的。

如果你想作為人類存在,沒有必要思考將來或過去。動物從不煩惱。例如動物知道它們走在叢林中。現在它們突然發現一些別的動物從那邊過來,它們知道別的動物要去那邊。現在就考慮過來的動物有何用處?假定它沒過來,那麼還真是白費。但是它們在這裡有個洞,它們不存在我們那樣的問題,因為有個洞,所有的就都出去了。它不會在它們內在持續超過一分鐘。

但是你也可以令他們形成制約。通過經驗,它們也被制約。通過它們對其他動物和事物有限的經驗,它們產生制約。然後它們會據此反應。

所以,我們和它們的巨大差異在於我們思考每件事。我是指我們認為坐下來思考是件很偉大的事。

我們認為坐下來考慮一番是非常明智的。出現任何問題你最好坐下來好好思考。但現在當有問題出現我們怎麼做?我們會思考我們之前所做的以及所經驗的與之相關的一切。

他們想用同樣的方式來思考霎哈嘉瑜伽。現在你們無法對霎哈嘉瑜伽思考。首先,從一開始你在霎哈嘉瑜伽就變成無思慮的意識狀態。你無法思考。因它是一種發生,你無法對其思考。它是個活的發生,而思考卻是項死運動,它並非有生命的活動。

任何死的事物都會以思維形式返回給我們。靈感是活的,思考卻不是。靈感與思想有天壤之別。比如,書放在圖書館裡,我們所想及的,或所擁有的或所經驗的每件事都寫在書中。而我們頭腦中出現的任何新事物則是靈感。現在找找你思考的有多少新奇玩意。也許連一句話也沒有。通常你說這位先生這樣說過,那位先生那樣說過,那位先生那樣說過,或者我這樣說過。我的意思是比方說。如果你能想想此刻你腦中要出現的,你不必思考它,它正奔湧而來。它就在你內在,正浮現出來表達自己。所以,那是自然而然活的事物。那是我們稱之為靈感的東西。它是我們所獲得知識的瞬間閃光。或者說無論我們思考什麼都只是死亡的遊戲。

所以,這是基督的中心。祂位於額輪這個中心。如果你讀過《女神往世書》(Devi Purana),在書中,祂很早很早以前就出生,很早以前就被創造,祂怎樣變成摩訶毗濕奴(Maha Vishnu),你自己也可以去看,因為那是一大段章節,我希望你們都能知道,閱讀一下看看祂怎樣變成摩訶毗濕奴。這非常有意思。因為所有這些都是用梵文記錄,所以我們不應說《聖經》中沒有摩訶毗濕奴。聖經不是由一個人一氣呵成的。所以,那部分是作為基督來到地球之前祂被創造的部分。

實際上基督教徒對基督的來歷一無所知。祂怎樣成為基督,或基督聖子降臨的意義是什麼, 為什麼不是上帝祂自己來做這項工作。這就是為何我會要求你閱讀摩訶毗濕奴的轉世,由此你可以瞭解基督降世的原因。

祂是最重要的降世,因為祂是原理。祂是創造的原理, 梵文中他們稱之為“Tattwa”。祂是Tattwa。在此階段,根輪上的格涅沙逐漸進化為基督。從紅色的輪穴上升至這個輪穴,祂成為基督。祂是原理。那麼原理是什麼?

我們內在的原理是什麼?你會說是靈量Kundalini嗎?在這裡面,電流是這個電器的原理。

同樣地,創造,整個的創造,如果你把靈量當成整個創造,那麼靈量是原理和創造的支持。基督代表精髓,創造的精髓。

比如我們會說我們有家庭、丈夫、妻子和孩子。那麼孩子是丈夫和妻子的精髓。他是這個家、這個家庭的精髓。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支持他,為他而創造。除非夫妻有了自己的孩子,否則家庭不會有任何意義,他們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意義。只有當他們有了孩子,他們才有了意義。同樣,基督是精髓,是tattwa本身。正如他們所稱呼的,祂是Omkara,祂是第一音,被創造的第一音OM,當太初之父與太初之母分開,祂們創造出這個聲音。祂是充滿於遍在力量之內的聲音,給予照顧和支持,實際上更多的是支援,因為照顧可以說是由父親或母親來完成。但祂是整個宇宙的支持。因為祂就是精髓,精髓永遠不會消亡。比如,我的精髓是靈,靈永不會死亡。肉身會死亡或創造物會消亡,但精髓必須恒久。如果精髓也失去,則變得一無所有,這就是為何祂是最重要的化身。因為祂是支持。現在這個化身位於我們的額輪。在這個中心,視神經或視丘在這裡彼此交叉,就像這樣。這個中心是非常精微的點,它向兩側這樣那樣移動,它創造了兩個聲音Ham Ksham,Ham Ksham,Ham Ksham。Ham位於右側,即你們看到的“超我”處,Ksham位於左側,即你們的“自我”處。

這兩個聲音創造了兩種生命能量。聲音Ham創造的生命能量使你認為“我是,我是。”“Ham,我是。”它源於我們存在的力量,我們知道自己要活在這個世上,我們不要死亡。任何想要自殺的人都是不正常的。為何正常情況下每個人、動物或生物都竭力維持它的生命?那是通過Ham“我是”這個力量。好,左手邊的是超我,右邊的自我是Ksham。

現在我跟你們講講右手邊的超我。在這個超我中,當你被如此多的事情制約,你會恐懼擔憂,因為這些經驗使你成為那種頭腦中有恐懼的人。這些恐懼都存放在你的超我中。可以說這種情況從你的阿米巴原蟲時起,直到現在一直儲存在那裡。你害怕員警,你害怕這,害怕那。一些人不害怕這些事,但害怕別的事。因為無論你有什麼制約,無論你經歷過什麼,全都放在這兒。而且,比如有人讀吸血鬼的書,他便害怕吸血鬼這個詞。但沒有讀過這本書的小孩則不知道吸血鬼是什麼。如果你說吸血鬼來了,他們說,好啊,讓我們看一看。但那些讀過吸血鬼故事的孩子真的感到害怕,他們說“哦,上帝,吸血鬼來了,可怕的事要發生了。”所以你看,無論你讀過什麼,無論你經歷過什麼,無論你有什麼經驗,一切都在超我中。在這個中心的超我傳遞的資訊是:我是。你是,你是“Ham”,你是Ham。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到我這裡來的人,你們已看到一些到我這來的人是超我制約的犧牲品。他們這些人,實際上,在這個階段只有你們可以真正區分這兩種人。一種非常具侵略性,另一種我們可以說絕對是從屬的、恐懼的。這些人到我這裡來時,我看到,他們不停地哭泣:“母親,您知道發生了這,發生了那。”我實在厭倦了跟他們說話。這種類型的人如此之多,以致你真的必須將他們作為霎哈嘉瑜伽士給予關注,因為你必須要去處理他們,琢磨如何管理他們,如何把事情成就。

在那種情況下,如果霎哈嘉瑜伽士連續念“Ham,Ham,Ham,Ham”,如果他這樣念,生命能量就會驅散他的恐懼。即使你身處恐懼中,你在行走時,你感到有什麼害怕的,你只要念Ham,Ham,Ham。

當這麼念的時候,生命能量就會非常好地清理這一邊。而且,念誦Ham還是一種方法,你能夠獲得上天力量的幫助。關於Ham和Ksham的內容有很多,但因為時間的關係,你們知道,所以我不想太詳細講解。但我要說,右手邊的口訣是Ham,左手邊是Ksham。

右邊是自我,這是個大問題,你們明白,自我實在是個龐大的傢伙——我的意思是你們必須面對它們。我是說,這裡那裡的任何瑣碎小事,我發現整件事就是那樣進入我腦中。

那麼,如何解決龐大的自我問題?龐大的自我只能通過寬恕別人來克服。那些有自我的人必須學會,假如他們感到受傷害他們必須說“寬恕”。如果其他人傷害他們,就說“寬恕”。不但要寬恕他人,還要請求寬恕。兩者都要做,更多地請求寬恕。如果你有太多自我,你必須請求寬恕。這是非常重要的。

因為,如果你有太多自我,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你過於縱容它。意味著你過分使用它。你宰製他人,那是你有太多自我的原因。如果你有太多自我,你必須時刻嘗試從內心謙卑下來。現在你的心中住著你的靈。自我,一個人有太多的自我,常常會帶你遠離你的靈。那就是為什麼要說“從內心謙卑下來”。原因是,一旦你讓自我開始膨脹,住在你心裡的真我那部分會完全消失或被遺忘。

但是自我有它自身的局限,它最終會變成愚蠢和可笑。你遇到任何自我中心和自吹自擂的人,你會立即知道,因為他會表現他的愚蠢。無法理解他在幹什麼,他會一直做著那麼愚蠢的事情,你會開始困惑,特別是小孩,“那傢伙怎麼了?他真是滑稽!”接著這個人面對你看到的蠢事,他看清自己,“哦,上帝!我怎麼變得如此愚蠢?”你變得愚蠢是因為你忘記了神的存在,忘記了你和整體的關係。你認為,“我什麼都靠自己。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這有什麼錯?那有什麼錯?我要做這些。”我是指在這個國家,人們為事情爭辯的方式。

我的意思是你們必須,我是說任何人必須......那些所謂的發展中國家不能理解這些人出了什麼問題。因為前幾天我的女婿讀到一篇文章說目前人們正在要求允許女婿娶岳母。他就是無法理解,人們怎麼能聚集在一起請求這樣一件荒謬的事情。她是你的母親,你怎麼可以那樣說?我的意思是那對一般人、正常人來說是想都不可能想的事。女婿可以娶岳母。有什麼必要制定一個有關的法律並要去討論它?實在難以理解。

在這個國家我們在做著各種愚蠢的事情,實在令每個人捧腹大笑。是因為我們的朋友自我先生。要理解它是怎樣愚弄我們並不容易。它自始至終都在愚弄我們,然後我們想那有什麼錯?一位八十歲的男士追求一位二十歲的女孩,接著二十歲的女孩愚弄這位八十歲的男人,或許他是一位政治家,在什麼地方要豎他的雕像,等等這樣那樣的一些狀況。怎麼可能?

只有自我使你做所有這些荒謬愚蠢的事情。一旦你來到霎哈嘉瑜伽,看到人們的愚蠢,有時你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笑聲。極其愚蠢。這就是事實真相;它以愚蠢告終,絕對愚蠢。我是說即使你想寫一本小說,你也找不到像你周圍這樣的一些“美麗的”人物,當你聽他們說話,你會震驚,哦,上帝,這是在幹什麼,太尷尬了。極其尷尬,他們因自我變得如此愚蠢,誰都無法理解人是怎麼想的,因為通過思考你們得到自我,變得愚蠢。

像那樣完全發展了自我的人沒有任何智慧。如果某人有那樣的自我,他內在不會有智慧。你會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是智慧。他行為舉止是那樣不成熟。他可能是位長輩,某人的曾祖父,但是他一開口說話,就讓你震驚。你會想這丑角是從哪兒來的?完全缺乏成熟。前幾天有人對我說:“母親,怎麼會這樣,我們的父母如此愚蠢而我們在追尋上帝?年長的人這麼愚蠢,而我們在追尋上帝?”於是我說:“不是這樣,可能戰爭的原因使父母受到傷害,你知道。”戰爭期間,大多數的父母受到傷害。他們說:“多半是這樣。年輕的人們在追尋上帝,越來越明智,我們不知道怎麼向他們妥協,因為他們不追尋上帝。為什麼是這樣,他們不追尋上帝而我們在追尋上帝?如果他們有些人在追尋,也是極少的。”現在我說這可能是因為戰爭,但有人說,“那麼美國怎麼樣?你看,在美國沒有那麼多的戰爭,他們的愚蠢有時也令人吃驚。”

正如我說的,那是同樣的東西,是人類發展的自我。自我是讓你去思考每件事情的東西。舉例來說,現在我必須,比如,從這裡去伯明罕,好吧?於是想現在我要怎麼去呢?簡單的方式是我會乘火車或者乘轎車,然後出發。如果沒有預約的必要,我會立刻搭乘火車或轎車動身。如果轎車可用的話我會乘轎車去,要麼乘火車——就這樣。有什麼必要去考慮呢?

但是並非如此,於是我們必須計畫這件事,“我計畫好了,現在我必須要出發了”。所以你去火車站,發現沒有班車,因為出了些事故,所以火車沒開。所以你完全被擾亂了,因為你想火車已經走了,現在怎麼辦。心煩意亂中你甚至不記得你有一輛轎車,你應該乘轎車去。整件事能令你煩躁沮喪是因為你計畫好乘坐火車,你計畫了每件事,現在你沒法到那,會發生什麼?現在你坐在這兒擔憂。

一個自然而然的人他會怎麼做?好吧,視情形而定,我可以乘火車或轎車去,那時隨便我喜歡哪個。他打好主意。於是他去乘火車,看是否有火車。如果有,很不錯,如果有空位,他坐上去。如果火車不行,好吧,他回家乘坐他的轎車,於是出發。那麼現在你已經通知人們,你們必須在這樣一個地方相聚。你也知道在那裡。所以那些人跑到那兒,他們會到火車站那兒。有什麼問題呢?即使他們在火車站,你可以在火車站會合他們。你乘火車去,你會遇見他們。有什麼必要為此煩惱呢?你看你總是可以碰到他們。

在旅途中我們的沮喪已經破壞了要去伯明罕的完美計畫,那是我們一個非常美麗的計畫。我們要去見新朋友,要去見許多人,我們要享受自己。全完蛋了,因為我們做了計畫而計畫卻沒有達成,我們便完蛋了。

所有這些事情使我們成為不幸的人。我們如此悲慘、如此不情願、如此無聊,以至那些接近我們的人變得難以忍受,他們說:“好了別說了。如果你不想去伯明罕,如果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但是現在別折磨我了。”這是許多經歷中很普通的一個。如果這個自我先生他是這樣的,他不想要你開心。他不想要你放鬆。他一直給你出主意說:“做這個,做那個,你必須把它做完,這個要完成。你最好告訴那人,謹慎點兒。”並且它定位如此詳盡,所以任何事情失敗了你便完了,因為你的神經已經完了,破碎了。任何事情,即使你遇到一丁點麻煩,或者有一絲絲干擾,你完了。所以每個人都喋喋不休:“我們有壓力。我們有難題。”為什麼?做所有這些事情有什麼益處?沒有益處,你知道。但是你為什麼要做呢?因為你有一個很大的自我。它不讓你休息。無論你怎麼嘗試,它都不讓你休息。

所以,解決問題的方案是什麼呢?從早到晚,請求上帝的寬恕。從兩邊拉你的耳朵說:“噢,上帝,請寬恕我。噢,上帝,請寬恕我。噢,上帝,請寬恕我”那麼,這個自我的氣球會下去一些。

早晨、晚上、任何時候,請牢記基督。牢記基督降下你很多的自我。祂盡其所能做的每件事都是說你們不應發展你們的自我,祂做了所有可能做的事。祂出生為一個普通木匠的兒子,在最為平凡的環境中生活,讓自己生活在幕後。祂可以出生為羅馬皇帝。祂可以出生為那裡的任何人。但祂沒有,祂以自身的形象出生。

你們知道祂出生的地方即使普通人也不會在那裡出生。但是光也在那裡。無論祂出生在何處都有光和喜樂。這是我們必須要知道的事,由於我們忘記了全能的上帝,所以我們已經失去了喜樂。當我們忘記祂,忘記祂是愛、祂是喜樂,自然地,喜樂也隨之被遺忘。然後我們看見人們完全沒有快樂。

他們物質富足,他們錢財豐厚,他們擁有一切,但他們仍不快樂。他們始終這樣一團糟,以致你不知道該如何與他們交談。如果你說這句話,他們會生氣。你說那句話,他們也會生氣。他們完全不是正常的人類。他們是病態的人。因他們的自我而患病。請求寬恕是件極其簡單的事。但我們又這樣做過幾回?

即便一天之內都沒有一次,一個月之內也沒有一次,甚至一年都沒有一次。即使耶誕節那天,若我們說:“噢,主啊,請寬恕我們曾做過的一切。”它都會有用。

但那天,我們必定會喝些香檳,以為可以原諒祂更多。

所以我們必定說長論短,我們必定幹盡所有傲慢之事,直到聖誕結束。

這個自我,黃色的部分過分擠壓你們的超我。確實是這樣。擠壓得太過,有時人甚至忘記別人因他們的話語而受傷。相反,他們想方設法說一些尖銳的、傷人的、讓人痛苦的話。他們說那樣的話,我是說從始至終都是如此,如果你們去看的話。比如說一個鄉村來的人,如果他進來看到,他會想“他們在吵架嗎?”或者“他們在幹嘛?”我是說整個討論,即使議會,我都驚訝於他們彼此交談的方式,沒有一隻公牛會那樣去對待另一隻。即使一條狗通常也不會對另一條狗咆哮。

世上沒有任何動物始終對其同類終日咆哮不停。整個世界我可以說沒有一隻動物會這樣。只有人類,如果有兩個人在那兒,所有的時間他們都一直,哈哈哈哈,從始至終都這樣,這怎麼可能?他的自我和她的自我,或許兩者的自我在相互衝撞。還有種滑稽的感覺:噢,我已掌握本質,我已經抓住核心,我已經抓住要害。我已經證明要點所在。但我也因此失去了內在如此美麗,如此令人喜悅的一切。實際上,一個敏感的人會從兩個爭辯的人那裡走開。

爭辯是愚蠢的標誌。我從未見過任何的爭辯會達成任何結果。如果爭辯能產生結果,那還不錯。但從來就沒有過。因為,比如,你問我問題,我回答你,行了吧?如果你不喜歡這個回答,那就放棄它。但若你仍和我爭辯,我也和你爭辯,何時能了呢?

爭辯不會令你得到任何知識,卻讓你發展出一個非常可怕的自我。整個現代的理念全都是以自我為導向。所有西方國家都是自我導向。他們想發展你的自我並縱容它。他們還採用如此之多其他的方式。為何如此多地談論這個問題,因為你們看,我們所有人都被期望成為西方人和富有的人。我不知道應當明智地去領導還是誤導發展中國家。所以我們必須瞭解我們自己,我們對關注事物的理解到了何種程度。

自我正大規模地在我們內在受到縱容。他們處處作用於你的自我從而發展出所有這些所謂的企業。比如對女人,他們會說:“哦,你應該有一個這樣的腰,應該有一張這樣的臉,應該有......”,對男人,他們說:“你應該有這樣的身體。你應當成為宇宙先生,或你應當是某某某。”於是男人立即開始行動,你應該。在這個寒冷的天氣,我曾見過那麼多的人在路上跑步,我無法理解。像瘋子般,要知道,他們之中還有國會議員。他們整夜不眠,整天來回跑動。我說你們在幹嘛?有何必要這樣做?為保持良好健康你必須這麼做。為保持良好健康不需要像瘋子般,應是個明智正常的人。應尋求明智之舉以保持良好健康,讓一切妥當無恙,但不要做這些自我導向的瘋狂之舉。

其中一種方式是在你形體方面刺激你的自我。再就是你必須有輛大型轎車這種自我。你看到人們都設法炫耀他們的財產。你有輛大型轎車,然後他們也開始有所打算。

我的意思是他們對我來說簡直就像小丑,他們就是這樣。我是說,轎車我能理解,它是種交通工具,如果有人能買得起好的轎車那倒是應當如此,因為有一部壞車只令人頭痛。那沒問題。

但憑藉擁有一部車你就變成了某個人物。你房子裡可以沒有食物,但你必須得有一部代步好車。然後所有這些念頭都湧現出來。接著他們會做廣告,你看,這將是適合你的一部好車。它適合你什麼?它只不過用來縱容你的自我。所有這些廣告不過就是用來縱容你的自我。

所有這些東西都要人來選擇。現在在美國,如果你去看,每個把手肯定都不同。每樣東西必須有所不同。為何每樣東西有這麼多不同?為何你想要每樣東西都獨具一格?這是某種美學嗎,你認為其中有嗎?這無關任何美學,只是在縱容你的自我。甚至所謂的藝術鑒賞家也只不過是自我的縱容者。你們為各類收集標記,這個,那個,所有這些不過是縱容你的自我。多麼浪費時間,想想吧。

這個自我進入我們內在,是因為我們首先是,正如我曾說過的那樣,在西方生存是非常艱難的。他們必須戰勝自然界。當你必須戰勝自然,你就必須發展出你的自我與之抗爭。或實際上,在你與自然抗爭時,自我就在你內在發展出來。然後一旦出現那種自我發展的趨勢,便很難使其降下來。自我是一種如此可怕的疾病,以至人們已經理所當然地認作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你並非你的自我。你不是。當我說你必須將自己交托給上帝,他們說:母親,為何我們應該交托?你自己即指你所認同的自我。我並非指你要交托你的智慧。或者我可以說將你的自我交托給你的智慧。

但是放棄它是如此困難。因為我們已經學會與它一同生活,認同它。我們無法想像失去自我的生活,我們不能。並且已經達到這樣的程度,以致我們甚至從未意識到我們陷得有多深。比如,“我喜歡這個,我喜歡那個。”你去到某人家中,說出這樣的話。

像那樣講話是不妥的。這是種粗俗的表達,“我喜歡。”你是誰?你是上帝嗎?我想要這個,我想要那個。我對這個很講究。我很......你是誰?

只要問自己一個問題:“我是誰?我是個靈。我是永恆的存在。而我已經成為了嗎?”相反,我們正用我們的自我傷害著每個人的靈。每當我們責備別人時我們傷害著他們。事實上人們已經失去了對上帝的信仰,因為那些侍奉上帝的人如此自私傲慢,以至於任何人都不可能會想起超越你自我的上帝。你會驚訝,自我絕對像泡沫般空洞。它就像一個氣球,它會像氣球那樣爆炸。它應該離去。它應當離去,這樣你便會升進。它應該消失,這樣你的注意力便會升進到你的靈。你將視整個世界為靈的一部分,為你的一部分。

這是份際,你必須穿越的份際,為此我們必須從基督那裡獲得幫助。

基督將自己釘在十字架上。為什麼?因為祂做了什麼嗎?祂搶劫了嗎?今天你們有成千上萬的暴徒來這裡搶劫你們。沒有人把他們釘在十字架上。基督做了什麼?祂只是挑戰了這些羅馬人和猶太人的自我,這些人對祂生氣,這就是祂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原因。現在我們要用祂的十字架釘上我們的自我。

否則我們會再次對我們自己做同樣的事:在我們的存有中,我們被我們的自我將我們的基督釘在十字架上。這是基督極具象徵性的形象,祂出生在最卑微的地方,極其卑微之處。

祂出生在視丘中,你們可以說,是腦所在的地方,所有的活動出現,所有的、各種的問題在那裡讓你來面對,祂生活在那裡,你必須在那裡喚醒祂,這樣你的自我將被永遠地釘在十字架上。但是我沒有說你要和你的自我戰鬥,因為戰鬥並不重要。

你們正和你們的影子作戰。你們有一個被稱為自我的、無法戰勝和廢棄的影子,他耗費你們的能量來對付他。沒有必要與它戰鬥——唯一的便是,假如你站在光中,你便不會看到任何陰影。就像這樣,如此簡單。如果你站在光中,也就是基督之中,無論在哪裡你都不會看到影子。但是當我這麼說,可能聽起來就像其他佈道的那些人:“站在基督的影中或者站在基督的光中。”那是何含義呢?那光在哪兒,或你該站在哪兒?那個地方在這裡——你的視丘中心,沒有思維的地方。你必須處於無思慮的覺醒中。許多人有額輪的問題,許多人已經來......[講話在這裡中斷,漏了幾個詞]......思慮會停止,他們會超越思維。這對霎哈嘉瑜伽士來說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輪穴,因為當靈量上升,超越額輪,立即便沒有思維。你不會有從自我或超我而來的任何思維。但是由於你不平衡的方式,在額輪中會出現搖擺。不平衡的方式是,有時你帶著自我或帶著超我。這種情況出現在我們西方人中,因為我們有太多的自我,我們是真的感到厭倦了。我們對之感到恐懼。然後我們開始用毒品和一些事物來增強我們的超我。

但這樣做,我們所做的實際就是在兩個極端之間來回推拉,由此,我們一直在我們的自我和超我之間搖擺不定,卻對我們自己一點沒有任何幫助。

所以我們必須做的是內在升進到額輪,設法穩定你的額輪。許多人問我一個問題:怎樣穩定額輪?額輪位於我們視神經的交叉點上,同時也在視丘上。因此,若你有雙遊移不定的眼睛,你就會有個遊移不定的額輪。你必須穩定你的雙眼。你必須舒緩它們。現在它是非常非常過時、古老的、陳腐的,以及你如此這般稱呼它的各式名詞。

但是你必須穩定你的雙眼,以這樣的一種方式穩定它們,一種令雙眼感到極其舒緩的方式。最能舒緩雙眼的事物便是綠草。如果你能夠用你的眼睛看著綠草,那意味著你走路時看著大地。你的眼睛會感到舒緩,你的額輪也會良好。那就是為何基督說:“我告訴你們關於淫邪的雙眼。”祂談論淫邪的雙眼。你們通過眼睛通姦。這在現今是很普遍的事。每個女人,男人都必須得看。每個男人,女人也必須得看。好像這是最重要的事。如果你有一個女人沒看到,那你完蛋了。

我是說這就是流行的現代。而我是個守舊的婦人。我說過,在基督的時代祂說:“你不應有淫邪的眼睛。”那些有淫邪眼睛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西方的基督徒。在所有的時間,即使在教堂,即使在佈道中,他們的眼睛也都在淫邪地不停轉動。

若你希望你的額輪妥當,這雙眼睛必須非常非常純淨,非常非常有深度,極具慈悲。因為你通過你的雙眼接收資訊。比如,假若你閉上眼睛,你不會把注意力放在任何事上,因為你的眼睛閉著。你不會給自己增加更多的思維。但如果你的眼睛睜開,你便會增添相當多的思維,因為無論眼睛去到哪裡,注意力也去到哪裡,你看到事物然後產生思維,並加諸其上。所以你的注意力,本應來到靈這裡,本應來到上帝這裡,本應通過上天的智慧閃耀的注意力,卻因我們那樣地使用雙眼,因我們對它缺乏尊重,這個美麗的事物遭到破壞。沒有什麼如大地的綠草或大地那樣的純潔美麗,大地承載我們的雙腳,支持我們,看護我們,充實我們。我們應該將雙眼放在大地母親上,而不是看著每個人。

但是,以霎哈嘉瑜伽的觀點,現在你們許多人都知道,當你看著某人,你的眼睛會發生什麼。也許某個亡靈會進入你的眼睛。你會吃驚,就是我們所謂的調情是亡靈的遊戲。我在以前也曾談及這樣的事,當我告訴人們這些,他們並不喜歡。但我看見那些真正的亡靈從一雙眼進入另一雙眼。我見過很單純的人來這種地方,比如一個聚會。聚會中,人們簡直就是交換亡靈,從一個人的眼睛到另一個人的眼睛。一旦他的眼睛轉向別人的眼睛,他便將他的亡靈放入那個人,進入那人體內。你的注意力始終被轉移。你感到注意力被某事物吸引,你不知道為何它被吸引。現在,某些標誌也做成那樣。這便成為問題,你看到整個社會都致力於此,也就是你應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每個男人都應注視你,每個女人都應注視你。為什麼?有何用處?若我看你,我可以得到什麼?我注視某個人能得到什麼?只是看著一個人,有何得益?我們浪費那麼多的精力究竟為何?同樣,如果你走在路上,我們看些美麗的東西,是沒問題的。如果你要購買點什麼,行,可以去買,看那些東西,無論你要挑選什麼都是沒問題的。但是從頭到尾,只因為你的眼睛像這樣,你就不停的這樣做,而且你也不知道你為何如此這般,為何所有的時間你的眼睛都遊移不定。

這是人變瘋的一個確定無疑的徵兆。那絕對是確定無疑的徵兆,當一個人瘋了,你這樣就能分辨此人是否精神錯亂。如果你看他的眼睛,眼睛裡的虹膜始終都遊移不定。他們無法保持穩定的雙眼。

也許他們病了,而且他們——你們可以看到——這些眼睛始終遊移不定。完全不穩定。不但如此,你還見過那些來到霎哈嘉瑜伽的人們,當他們閉上眼睛,他們發現眼睛閃動不定。他們的眼皮閃動。那意味著靈量升起的過程中存在某種阻礙。如果你把人所有的壓力算作一百,那至少有百分之八十是通過我們的雙眼到來。因此,保護雙眼免受我們所從事的各種無用行為的侵害該有多麼重要。

基督——基督的一生在許多方面都顯現出應如何去尊重他人。但其中之一被到處大量濫用的是那個妓女的故事。祂救了妓女,毫無疑問,祂拯救了她。但是你們卻糟蹋這個妓女。一位良婦,你令她成為妓女。你給她錯誤的觀念,於是她變成妓女。一位賢妻被一個自我中心的男人變成妓女。年輕貞潔的小女孩被你骯髒的目光所玷污。你意識到了嗎?你的所為恰恰與基督所為相悖。然後,你說祂拯救我們,耶穌基督,即便我們是妓女,祂也會拯救我們。但為何要成為妓女?這是如此愚蠢的思維方式:我們應該成為妓女,這樣基督便會來拯救我們。

我們必須以霎哈嘉瑜伽的智慧之光來思考所有這些事情。除非你已意識到這點,否則我的講話對你沒有絲毫用處。但一旦你意識到,你便知道,若你瞟了某人一眼,你可能突然會感到頭後部疼痛。

你可能感到象一隻飛鏢射入你腦中,或者出現了什麼狀況。你可能感到某人的臉使你頭暈目眩,你會有各種經驗,然後你便知道你的眼睛是多麼重要。

如果你有雙純潔的眼睛,你所有的神經過敏,以及所有一切都會得到治癒。但它是這樣一種惡性循環:通過眼睛你收集了所有的不潔並累積在額輪處,你必須清潔額輪來使你的雙眼潔淨。這是個惡性循環。

但它可以從某一點開始,就如我曾說過的,我們必須請求寬恕。第二,我們必須將基督帶入我們的額輪。第三,我們必須放棄所有的毒品、麻醉品以及所吸的各種煙草。

當你是一名霎哈嘉瑜伽士,那會自動發生,它自動會發揮作用。

但是眼睛表達了你的整個生命、你的大腦、你的身體、你的四肢,每樣事。如果你的額輪穩妥,那麼你的眼睛也將是完美無瑕的。雙眼注視之處,所散發的完全都是愛。

僅是你雙眼的一瞥,你便能提升靈量;僅是你雙眼的一瞥,你便可以治癒他人;僅是你雙眼的一瞥,你便可以將喜樂帶給飽受摧殘與蹂躪的人們。

所以這雙眼睛,你們看,它是你生命之窗,心靈之窗。當靈透過你的眼睛表達,你一定注意到你自己,靈量升起時瞳孔會變大。一個自覺的靈會有一雙黑色的眼睛,因為他們眼睛瞳孔放大了。至少當我看見他們時,他們都是瞳孔張大的黑黝黝的眼睛。此外,我們還可透過他閃閃發光的眼睛來分辨一個自覺的靈,那有著鑽石般閃亮的光彩。雙眼總是晶瑩閃亮,你可以從這雙眼睛分辨出此人是自覺的靈。未獲自覺的靈的眼睛與自覺的靈的眼睛,二者有著天壤之別。所以你們可以想像,你的靈如何透過你的眼睛觀看。但假如眼睛不潔,靈便不會長久停留在那兒。所以,如果我們要在身體層面理解基督,我們必須尊重我們的眼睛。在精神層面我們必須放棄我們頭腦中所有的不潔。

那麼現在我們來到頭腦的不潔。頭腦的不潔是,我是指,有如此多的毒藥,你知道,周遭都是。我是指那些書籍,寫有毒藥的書籍。心理學家應該去除你們中所有的毒害。我不知道他們究竟能否做到。但他們有著最糟的額輪。所有這些心理學家都有最糟的額輪,我不認為他們真有能力可以給遭受精神折磨的人帶來絲毫的緩解。精神痛苦有兩種類型。比如說同樣的事物,一種是......

母親向旁邊說:“生命能量如此強烈,我無法承受。”

其中一種精神困擾是人們過多地壓制你。你看你繼續背著十字架。那麼這是人們對基督所持的一種非常錯誤的想法。背負十字架並非意味著想壓制你的人可以繼續奴役你。你也不會奴役任何人。若有任何人試圖令你成為奴隸,你都應當絕對地予以拒絕。

你應說Ham,我是。你是誰要支配我?任何人,不論你是黑皮膚、紅皮膚或黃皮膚,整個世界,沒有人有權去支配任何人。如果有人這麼做,“哦,現在怎麼辦,你看畢竟我們是窮人,或我們要像這樣,又或他是在提供支援”,所有這些。然後他們逃離對他們自身的責任,這樣的人無法得到自覺。奴隸不會成為國王。所以,那種奴隸,註定要受困於背負十字架,這是現代的另一種困惑。我們必須在自尊中升進。我們必須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人有權支配我們。

但是,背負十字架又是什麼?首先,處在基督層次的人絕不會受苦。只是開了個玩笑而已。這是一場遊戲(Leela),是為他們玩的遊戲。

他們從不遭罪,即使他們所謂的類似遭罪的行為,他們做那些事是因為他們想這樣做。他們不是無助的人。他們不是奴隸。那些認為通過承受苦難、遭受苦難,我們會成為基督信徒的人們,他們應當明白,他們只是心理學上的案例。如果他們叫喊、哭泣,不停說著:“怎麼辦,你看我在戀愛,我的愛人折磨我。”你既沒有戀愛,你也沒有愛人。這是一種心理俱樂部。他是一個專制的男人,你喜歡他的專制,這就是你們在一起的原因。這是一個簡單的事實。

所以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自尊。他必須尊重他的真我(Self),那是他內在的靈。沒有什麼應該支配它。無論你屬於此國或彼國,此主義或彼主義,所有這些都將被打破。

在上帝的法則下沒有人有權可以支配任何人的靈。但當你被授予自由,你走到另一邊,即自我先生一邊。你不知道如何使用你的自由。所以你試圖支配別人。你的自由、他人的自由都處於危險中。你淩駕於每個人之上,折磨每個人的靈魂。你通過土地、房屋或財產進行控制。所以無論這種方式還是那種方式,在心理上,如果你屬於這個種類或那個種類,你都是在背離你的真我。只要保持在中脈狀態,自己好好看看。只是看著它。你對他人是在散發愛嗎?如果你是個奴隸,你如何去愛?你沒法做到。如果你是放蕩不羈的,你如何去愛?愛有它自身非常甜美的束縛。你必須和它們一同生活。你要享受這些束縛。

若一個小孩來到你家,毫無疑問他會弄亂你的房子,做他該做的那些。而你應當享受那破壞。那麼若你的自由因一個孩子的喊叫而受到了挑戰,你便還不是個明智的人。

這就是放任。亦或我該說它是種孤獨。它將你與太初的存有、大的存有,你的大我隔離開來。這將無法容忍其他人的自由。在家裡孩子沒有哭喊的自由。你設想的是何種自由?一位元母親無權說她需要說的關乎孩子的話,而她有責任告訴他孰是孰非。假如兒子無權在他母親家裡吃他喜歡吃的,那麼你有的是哪種自由?這些事情真是一堆亂麻。

所以,這種自由只不過是奴役的對立面和極端。而在中脈狀態則是愛,在那裡你受每個人的束縛。我被我的孩子們束縛。是的,我為他們感到自豪。他們束縛我,我也束縛他們。這是相互的束縛,我們大家都享受彼此間的這種束縛。當存在這愛的束縛,便有這種給予和取得。但我們理解愛的束縛的重要嗎?以最輕微的藉口我們都會打破它。比如妻子說:“今天我想出去。”丈夫說:“為什麼?我非常疲倦你不明白嗎?”或者如果丈夫說“我想吃些東西,”或某個特別的東西,他說煎薄餅等這類小東西。而妻子說:“哦,你每次的要求都讓我疲倦不堪。”如果妻子只是想想看,做了那個小點心,丈夫定會非常開心。

她應該渴望瞭解什麼是他想要的。而他應當渴望去做她所想要的。然後享受彼此的陪伴;否則你們就浪費了作為人類所擁有的特質。

你們不知道你們多麼地浪費彼此。時刻充滿著如此美妙的束縛,還有彼此間的交流。你們收穫了什麼?你們爭吵的方式,你們走來走去的方式。你們收穫了什麼且讓我看看?當你死的時候,你得在報紙上宣告某某某已過世,而你發現那裡一個人也沒有。當你死的時候,你甚至還得付錢讓人來看你。

這便是現今的情形。如此冷漠、如此空虛、如此孤獨。透過這些你有何成就?所以我們必須得有這種束縛。這裡不存在犧牲的問題,你看,這種“我們必須為家庭犧牲”,你犧牲了什麼?我的意思是,若你為你的家人付出,你由此得到喜樂。那便是你如此做的原因。

如果你想過一個美滿的生活,你不會有任何犧牲,卻能由此獲益,過上美好的生活。假如你的妻子說:“別去酒吧,”若你不去那裡,那麼你不應說她傳統、守舊,這樣那樣。相反你應感恩你的福報,在現今這樣的時代還有人告訴你真理。

因為整體的結構已經建立好,你意思是說真理不應當被宣講?你所身處的周遭全都是這些謬誤。若想得到幸福,便要來到實相中。

朋友也是一樣。我們和我們的朋友間有著怎樣的關係?我們對他們有何期待?送他們聖誕卡片,若他們不回贈,便感覺不快。沒有更深的束縛,我們便不會與他們生活在一起。

如果你允許我們自己受他們的束縛,他們將受我們的束縛。你最好試一試這個。試試為他們所束縛。不要害怕任何其他人。只是試試受他人的束縛,你會驚訝他們會給予你的真是多。

我就是這方面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可以告訴你我就是這方面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受你們所有人的束縛。若有人說:“母親,您什麼時候會離開我們?”不,我不能。我不能。我完全被你們束縛。我不想離開因為我非常愛你們。我怎麼能離開你們?對我來說這不可能。所以,從這種生活我有何所得?一切都在此世界之中。你想讓我得到什麼?我甚至都無法數算從中我所能獲取的。我自己成為一個海洋,深不可測的海洋。

打破你個人自由和解放的觀念,即解放你的智慧。你正在解放你自己的智慧。無論年老還是年少,甜蜜和美麗永不會消逝。那會成為你自己。而那些在你個體內外形成的毒藥,請把它們丟掉。那是精神的毒藥。通過額輪,你可以將它們帶走。你看,這還是個開口,借助它才能把許多東西帶出去。試著去成就它。若你懷著愛去看樹木,你會發現樹木本身會給予你它創造的喜樂。因為你變成無思慮。美麗之樹的創造者會把所有儲藏在樹中所有的喜樂全都傾注於你。每個人都是一個喜樂的倉庫。無盡的寶藏,我向你們保證,相信我。不要只因為某人穿戴不妥,或他不符合你在學校所學的那種模式而浪費了它們。每個臺階,每一處都有美麗存在,不要將它錯過。但是若你佔有它,褻瀆它,那麼你將永遠無法享受它們。你將永遠無法享受每個人內在時刻生髮的那所有的美麗、所有的儲備以及所有的財富。

對於額輪而言,這是件好事,基督將要到來。在我祝願你們聖誕快樂的時刻,借此機會我說到額輪,我說的是,Agnya是指人們必須知道命令什麼以及如何順服。順服上天。順服你的長輩。順服你的真我而不是你的自我。然後你也可以命令別人。不僅是人類,你甚至可以命令太陽和月亮,所有的風和世上的一切。你可以,用額輪控制每樣事。你可以試試一件事。如果你知道某人要做不好的事,只要將他的名字交給額輪。他便不會這樣做了,試試看。

這是一個訣竅,我把這個訣竅講給那些已得到自覺的靈,卻不是那些還沒有得到自覺的人,那些已得到自覺的人可以試試。

如果別人在做錯事,你可以試試你的額輪。你在你額輪上命令的任何事都會得到尊重,但你的額輪必須有基督在那。因為你有了這偉大的支持者在你內在被喚醒,祂並不存在於此處而是進入到每個人的頭部。

它遍佈於所有微小的原子和分子。在太陽之內,以及你去的任何地方,它無處不在。它就在那兒。所以嘗試發展你的額輪,那是你自己的主宰。

那些有著良好額輪的人能夠掌管任何事物,懂得掌管世俗之事和掌管人類的方法,他們其中一些人則精通於,比如,其他手工藝等。最好能掌管你的額輪。你真正成為你自己的主人,由此你可以掌控許多事物。

今天在這個偉大的日子,我祝願你們聖誕快樂,我祝願你們擁有最有力量的額輪,當人們看見你的前額,他們應該知道基督已在你之內重生。

願神祝福你們!

Caxton Hall, London (Eng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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